第(1/3)页 马基雅维利在佛路伦萨史里曾这样写到:对于一个共和国来说,还有比奴役危害更大的病症吗?还有什么能够有效得铲除这种病害的治疗方法么?战争都是不义的,但有必要打的战争就是正义的;当只有暴力能为获救提供希望时,暴力本身就是慈悲的。我不知道还有哪一个国家比我們的国家更需要这个,也不知道除了把我们这个国家从奴役中解救出来外还有什么更伟大的同情。 拿破仑很小就被送去军校读书了,在同学眼中他是一个矮小的弱者、一个性格古怪的外国人,而法国人又以纠正别人的法语发音为己任。有一天,有一个比他大几岁的学生嘲笑他的口音, 说他是一个野人。当时他在读四年级,那个大个子比他强壮的多,他也曾犹豫过,该不该动手? 他跳上去,想要给这给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然后拿破仑很轻易被大个子同学打的趴在地,以至于没力气再站起来了。大个子放过拿破仑, 转身去上课了。但他却没死心,一下课就去找大个子决斗。经过了几次,他问拿破仑是不是傻,拿破仑大声的说:“你侮辱了我,你要说对不起,不然我还会跟你打的”。大个子也是被惊到了,不自觉的说了对不起。 当时他跟乔治安娜说这个故事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她倒是希望被德拉科欺负的赫夫帕夫低年级孩子也能“不自量力”得跳起来反抗,不过他们被分进了这个学院就不能指望他们会和格兰芬多的狮子一样,敢“和邪恶做抗争”。最终汉娜他们忍无可忍,在回程的火车上给了德拉科一点教训,那也是经历了他们五年级在“邓布利多军”的训练之后才有的事。 这时候的“中立”已经改变了,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你就有什么样的人生,换成东方的古老哲言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瞧她,居然为不义的战争找到了华丽的借口。 刚才的发言里拿破仑将战争比作了艺术,在他手中古老的战争方式有了戏剧性的变化,他不像旧时的雇佣兵首领那样,将保存军队视为第一要务, 他的首要任务是以迅捷的速度推进,给敌人致命一击、摧毁敌人的堡垒,然后获得补给,像狂风一样进攻下一个目标。 在拿破仑的新体系里,法国会像太阳,其余小国围绕着它运转,如果谁不听话就会成为小行星带的碎屑,即将被肢解的神圣罗马帝国就是例子。 相比较而言教会选帝侯和公爵有足够的利用价值,比较容易创造出傀儡国,同样战争时也指望不上他们,最难对付的是那些小诸侯、伯爵、帝国骑士,乔治安娜刚才记住的那个随着腓特烈大帝去西里西亚的莱斯特维茨伯爵是普鲁士阵营的。狮群猎杀了动物之后,就会有食腐动物等着分一杯羹,撕碎奥地利的同时,普鲁士也可以趁机吃一块肉,获得在莱茵河左岸失去土地5倍的赔偿。 另外还有巴登,他们也是曾经参加过反法同盟,同时失去了莱茵河左岸的国家。 第一任巴登公爵的继承人,年轻的大公储和他的继母并不和睦,大公的第二任妻子被认为是私生子,无缘继承大公的爵位。巴伐利亚瞅准了这个机会要与巴登宫廷联姻,巴伐利亚的长公主奥古斯塔可不是斯蒂芬妮·博阿尔内,博阿尔内家实际上挺穷的,甚至拿不出十万法郎的嫁妆,现实一点,拿破仑不会同意路易和她结婚,更何况约瑟芬也需要奥坦斯和路易生下孩子,斯蒂芬妮同意与巴登公爵结婚至少能成为公国的公爵夫人,这其中还涉及了俄国,因为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的妻子就是巴登藩侯国的。 哈布斯堡家族后,将来主导德意志的是巴伐利亚还是普鲁士呢?又换一个观点,如果巴登公国得不到拿破仑的支持,斯特拉斯堡就不会得到拿破仑的默许,归入巴登的界限里,但是拿破仑同意了莱茵河右岸的巴伐利亚和普鲁士承认么? 北德保持中立的政策是很难经得起考验的,这涉及了波罗的海贸易,根据1795年的宪法,荷兰共和国由非寡头代表组织的民选议会每位议员都将代表1.5万居民,美国和法国都是比谁的选票多。不过荷兰有个21人委员会,是专门研究宪法的,“荷兰总督”想要改宪法需要他们的同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