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学会了优雅,就像神秘人本人,他优雅的举止掩盖了他的出身,一个麻瓜孤儿院出身的孤儿。 西弗勒斯甚至学会了用鼠尾草,这个气味虽然同样难闻,却比青蛙脑浆之类的好闻多了。 他刚才站在这个地方残留着这个味道,她深呼吸了一下,脑子里出现了迷离的幻觉。 “波莫纳。”他在高处回头看着她“我们快迟到了。” 她脸红了,不过她不确定城堡摇曳的火把能不能照见,于是低着头,跟着他的脚步一起往上爬。 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觉得脚步轻快,就像在一条孤独之旅上,遇到了同路人,尽管他们不像刚才她和辛尼思塔那样,一路上都在聊天。 同时她也在思考一个问题。 说出真相不代表反抗,而是石破天惊的革命。 如果在等会儿的会议上,她告诉所有人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其他人会是什么反应呢? 她伸手拉了一下西弗勒斯的袍子,他奇怪地看着她。 “如果有天我做了很坏的事,你会不会原谅我?”她问。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不可饶恕咒是不可原谅的?”他说。 “你用过吗?”她问。 “你呢?做了什么坏事?” “我问你问题,你怎么老问我?”她抱怨着。 这次他没反问,而是直接转投就走。 她气得挥拳走了他一下,他按着被揍的地方瞪她。 “哈哈。”她傻笑着。 “你笑什么?”他抱怨着,扯了一下袍子。 “欢迎回来,西弗勒斯。”她长叹一口气“欢迎回家。” 他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到了费力维的声音,他的办公室和校长办公室一个楼层。 “晚上好,二位,开完会有空吗?”费力维说“我写了一个新曲。” “等开完会再说吧。”波莫纳懒洋洋地说,天知道那时还有没有人有那个心情。 ========================================================== 猫薄荷对猫来说有股神奇的作用,或许鼠尾草对她的作用是一样的,尽管这个地方没有真实的鼠尾草,只有茶壶上类似的植物图案。 她并不属于这里,在这里没有她想要的东西,为什么她一定要听贝尔坦说的那样做蓬皮杜夫人,而不是做被赶走的埃斯特拉德夫人呢? 这里的“人”都已经死了,她为了这些人的生命而努力其实毫无意义。 她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阿瓦达索命咒夺走人的生命,身体却好像睡着了。 芭蕾舞剧天鹅之死里的天鹅垂死挣扎,因为它是动物,它不懂得伊壁鸠鲁说的。 不过它依旧是美丽的,即便是呻吟着去死的时候。 反倒是有人因为丑陋,即便没有呻吟着去死,还是显得那么狼狈。 在他死亡来临的最后时刻,他看到的是一双湖绿色的眼睛,它很美,却不是霍格沃茨的黑湖,它在晴朗的天气里依旧是黑色的,像镜子一样倒映着天空和山峦。 她看了下手上的火欧泊戒指,将它取下来,放在了桌上,没有丝毫不舍。 在她摘掉那个藏着头发的手镯时犹豫了一下,还是摘下来了。 接着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摸了下脖子,如同无中生有般出现了一个黑天鹅吊坠,和他们在看完了《教父》那场电影后买的那对一模一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