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声音温柔。 眉眼缱绻。 盛世主动将自己的脸颊贴到她温热的掌心里,他哽了一下:“是什么?” 她顺势抚了抚他的脸庞:“是你。” “有个声音一直在我脑袋里打转,不停地喊我的全名,喻唯一喻唯一。” “我在财经新闻上看到过你的名字,看过你接受采访的报刊,你说你家里种了许多雏菊花,明明我都不认识你,却在第二天学着你的样子也去种雏菊。” “你说的没有错,医学技术不足以评判人类的感情。”(忘记了的同学,可回看144章) 喻唯一注视着他,换了种玩闹的语气,调侃道:“喝药失智都忘不掉你,你有点本事。” 盛世不语。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穿好拖鞋。随后站起身,又亲昵地握了握她家委屈大狼狗的狗爪,“我去洗个澡,等会儿咱们带糕糕一起出门,去城南烟花市场买烟花。” 盛世:“嗯。” 女人倩影消失在视线里,盛世才将目光从房门口收回来。 他垂眸。 才发觉自己垂放在身侧的手,肌肉隐隐发颤。 男人抬起眸子,黑色的瞳仁注视大床上被掀开的被褥,那处半分钟前喻唯一起身的地方。盛世眸光晃动得厉害,没来得及多想,转身便沿着喻唯一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 浴室内。 喻唯一站在花洒下,热气腾腾的水流淅淅沥沥落在女人皙白滑嫩的皮肤上。水流滑过她仰起的脖颈,落至身前的软白,经过纤细的柳腰,顺着腿弯滴落在瓷砖上。 她闭着眼睛。 温水冲刷脸庞,皮肤泛起了红润。 喻唯一快速地将这三年内所有的事情过了一遍脑子,深吸一口气,把整理好的事件吞咽进腹。 女人睁开眼。 挺翘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往下是那双无暇的美眸。眸子没什么温度,神态清冷疏离。 浴室的磨砂玻璃透光。 门外男人高大的身影装入了喻唯一眼睛里。 看到他的瞬间,女人眼眸软了下来。她关上花洒,伸手拿了一条浴巾裹在身上,随后拿起干毛巾将头发盘起来。 喻唯一走到浴室门口。 拉开玻璃门。 入目就是门外的盛世,男人仿若一尊雕像,就那么高挺地立在原地。她看向他的时候,他也刚好抬头。 喻唯一抬脚走出门,从台阶上下来,在毯子上踩干脚底的水渍,随后穿上拖鞋。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朝卧室方向走去:“浴室的牙刷杯子和凉拖鞋好像都还是三年前用的,都没换新的吗?” 电动牙刷换了刷头。 机身还是旧的。 不止浴室,从卧室一路走过来,途经客厅、衣帽间,屋子里的家具摆件都是三年前她在时的旧物,一丝一毫都没变。 盛世面色不改:“没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