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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光景和霍家的人显然是对他们很热络,虽然都是豪门大户,犯不上去跪舔,但相比对旁人的态度,也可以说算得上殷勤了。
唯有沈惊觉,如一尊孤傲而俊美的雕塑端然坐在沈光景身边,暗涌着浓烈深情的目光瞬也不瞬地望向他爱的人。
这时,唐万霆刚好和唐俏儿说着什么,父女二人正在密聊,小女人一脸严肃,听得认真。
浑然没有觉察到男人炙热的视线,都快把她望穿了。
忽地,沈惊觉俊容冷冷一暗,如寒风过境。
只见谢晋寰端起了香槟杯,身躯前倾,刚好将他的视线严严实实地挡住。
下一秒,他缓缓转过脸来面向他,唇角漫不经心带着戏谑地一抬,朝他举起了香槟杯。
沈惊觉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凝结成了冰碴,脸上阴影重重,快把手中的高脚杯柱掐断了!
谢晋寰挑了下眉,漫悠悠地抿了口酒,那眼神,那笑意,不能更挑衅!
咔地一声——
沈惊觉呼吸窒闷,彻底将杯柱捏断了,杯子应声坠地,洒了他一身的香槟。
“呀!二哥哥!你的衣服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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