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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俏儿顿了顿,语调平静,“我七哥跟我说,秦姝临刑之前已经吓得精神失常,失禁还走不了路,是被硬拖去刑场的。那场面,真的不要太解气了。”
沈惊觉薄唇微动,嗓音沙哑低沉,“是注射,还是枪毙?”
“注射。”
唐俏儿看定男人幽黑深邃的星眸,轻挽红唇,“一枪毙了她,岂不是给了她痛快?她是在注射了毒药后,又痛苦地挣扎了十分钟,最后心跳停止死亡的。
她死时被绑在椅子上,四肢僵硬,面容扭曲。虽然那短短的十分钟,不足以为钟情女士赎罪,但最起码她得到了她应得的报应。”
沈惊觉缓缓垂落眼睑,复杂的情绪在起伏的胸腔里涌动。
秦姝死了,尘归尘,土归土。
他本该拍手称快,但这份痛快迟来太久,他的心情反而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
“秦姝死亡后,法院通知了沈董去将尸体认领回去,自行火化,毕竟他和秦姝还没领离婚证,名义上他还是秦姝的丈夫。
但沈董却拒绝出面,法院只能把秦姝的尸体拖去火葬场火化了。”
唐俏儿绯唇勾起一丝嘲讽,“好歹夫妻一场,秦姝又为沈家开枝散叶的,沈董竟然连送妻子最后一程都不肯,落得这步田地,真让人唏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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