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哥们,人家集邮是卡、书、枪、战甲,你集邮是在三方的法律边缘摩擦体验是吗??】 【怎么?什么?等等!看不懂了!这个抽油法不是过保密期了?菲特写出来又怎么样?】 【傻啊!十大军团如今能稳坐顶峰,靠得就是90%的星能原油抽油法起家!虽然1600年的旧式抽法过期,可以公示。但哪个团会真公示出来??只要掌握基础抽油技术,发狠投入五十年去研究…十大就是靠这个起家的,你品,你细品!】 【什么?胡蜂军团连这个都放到合作附件里?简直下血本啊…】 潜水的胡蜂军:什么?我们总长如此豪横舍得?? 潜水的其他九大:什么?胡蜂已经山穷水尽到直接卖这个??简直是下.海卖3股! 潜水的胡蜂总长:什么?!不是!草!我没有! 【菲特这本写完,直接喜提三方法律监管豪华待遇!】 【不至于。这个旧法虽然没有完整公示,但很多野军团和中等军团只要有手段,都能拿到旧法。菲特这波不至于得罪十大,反而会吸引一波没有手段拿到旧法的野军团和低中等军团投靠。】 【好家伙,实属是在餐厅吃饭还顺便领核.武了!】 … [我们换过一身衣服,又回到这边,三哥开始持刀剥异兽的头皮。 有些种类的异兽头骨形状特殊,皮毛生得美丽,取完星能核后,不少虫族都会剥下值得收藏的异兽头皮。 我19岁过完就可以入伍,现在学习剥皮和取星能核,日后参军之路会更顺畅。 三哥认真为我讲解,他握着解剖长刀,那刀似手臂延伸,锋利而精准,切肉剥皮挑筋顺滑无比。 我认真观看学习,三哥眼神极为专注,令我想到他从战场归来的飒爽样子。 都是因为那位神秘阁下,三哥一年来都没再申请狩猎任务,我不由为此感到愤愤不平。 我问三哥:“你为什么不试着申请回到前线驻地?明明还是那么喜欢狩猎这些东西。是因为你的雄主不允许吗?” 三哥没有马上回应,而是先将一块完整美丽的血皮撕下来,捧在手中细细查看有无破损,片刻后才回应我的疑惑。 他说:我已经找到新的方向目标。星海依然美丽,永远不缺想要征服的虫族,而我现在的目标,是一条新的康庄大道。 我没能听明白。] … 【没关系,我们听明白了。】 【约书亚三哥应该是在婚后深入了解首都盟的民生科技起家史,决定转头往这方面努力。星海永远是星海,时间和资源在这里是无限的。但是首都盟的起家时间只有短短十几年,这个时候他闯进去分一勺羹,华沙家族百年后,完全可以作为首都盟的特权高等家族和法庭、衰弱的军团.系平起平坐。这不比在1600年第一军团里当一个螺丝钉家庭牛逼多了!】 【菲特这是扒了哪个高等家族的起家资料啊…】 【这还用扒?首都盟三大实权家都是这样起的啊。】 【懂了,万物始于军团!】 【草,四舍五入,首都盟和军团在故事里联姻?】 … [家族星能原油厂离家族地不远,站得高些,我们还能看到家里的小城堡。三哥转头眺望远方,我顺着三哥的视线望去,远方尽头,有一座黑塔。 那座黑塔里住着三哥的雄主。 我没见过这位阁下。 三哥的婚礼在黑塔里举办,当时,首都盟跟来的安保雌在黑塔下面围成一圈,虎视眈眈,只放雌君本虫和家长进去,其他亲属虫一律拦下。 我也被拦在外面,这场婚礼简直滑稽! 那时的我没明白三哥话中的深意,我固执地认为,就是这个神秘阁下不让我三哥出远门。 这个神秘阁下的形象在我心里变得更坏,并且蒙上一层诡异离奇的面纱。 我的三哥是一个很骄傲的虫。 骄傲到傲慢,傲慢到狂妄。 我觉得很正常,我的家庭基因如此优秀,不止是三哥,大哥二哥也有这般狂妄资本。 可就是这样一个雄虫,轻易令我的三哥放弃前半生的理想,转投入一个弱小的事业。 …真是邪门。 … 那一日交谈不了了之,后来几年,我入伍,顺着调令去往另外一个辖区驻守。 一如我所想,我的未来坦途顺通,毫无障碍。 多些年来,我将热情全部投入到星海中,但也没有和兄弟们断联,每隔几个月,我们四兄弟都会通几次视频。 … 我25岁时,大哥和二哥的孩子已经长得和我一样高壮,可,三哥仍然没有孕育卵。 某一次的视讯通话,我提起此事。 三哥避开这个话题,没有深聊。 这又一次令我燃起久违的愤怒和憎恶。 我的雄父和雌父深深相爱,生下的卵保持着双方基因链最高标准。 但,我也不是没见过,婚后十多年都未诞下自然卵的雄雌伴侣。 雄虫如果对婚约雌虫没有丝毫情意,哪怕多次肌肤相贴,精卵结合,雌虫也无法诞下成功受精的自然卵。 这些不受雄主宠爱的雌虫能孕育,也会体验产卵的过程,但这些自然卵无法孵化,只是带壳的蛋白质。 这种情况出现,雌虫只能用另外一种办法孕育,使用冻精直接注射。 冻精受孕技术发展成熟,体外注射,雌虫只需孕育三个月,便可将这种冻精卵从体内取出,放置孵化箱进行孵化。 冻精卵缺少雄虫尾勾神经触须分泌的安抚素,大概率只能孵化成雌虫,小概率撞大运了才有可能孵化成雄虫。 这个雄虫怎么敢! 在他夺走我哥哥的未来后,竟然连延续后代的选择也要夺走!难道他要这样放置我的哥哥,逼迫他在有雄主的情况下,去选择冻精生育?! 何等羞辱! 我出离的愤怒。 但,我的三哥这些年被那个神秘的阁下越蛊越深,我在后来好几次提起这个话题,他不是避开,就是严肃警告我,不要过问太多。 最严厉一次,三哥直接对我露出凶相。 我有被伤到,接下来2年都没有和三哥联络过。 当时的我想,去你*!你就死在这个雄虫手里吧,被那个弱小的势力吸干天赋和血,成为养分!我会对你的墓碑吐口水! … 27岁,我成为少将。 我的肩头已经和三哥一样宽,和他一样壮。 他仍是大校,被困在过去,碌碌无为。 我听大哥说起,三哥参与的那股势力已然是一阵新的风暴,将要带着科技变.革席卷未来,三哥要成为某个领域的筑基大虫物了。 我对此不屑一顾。 “新的风暴?” “这股新的风暴是能抵御万亿的兽潮?还是能击退异变的异兽群星,为我族夺下辽阔无垠的领土?” 四兄弟里,我是新一代的超新星,整个第一军系里,30岁之前成为少将的军雌少之又少,而我是新晋的其中之一。 我走在路上,春风见我都要夹道相迎,我年轻,前途一片光明,仿佛伸手就能摘下群星。 27岁的我对三哥的事业轻蔑无比:“不过是岸边的沙塔,瞧着宏伟,海水一抚,瓦解不过瞬息。” “高等文明联盟议会?哗众取宠的东西。” 这种认知,在当时的军团..系十分盛行。 首都盟一直到1790年才完全独立,在此之前,一直依靠军团..系的武力保护,在这段合作关系中,首都盟是军团的附庸。 成为少将的那一年,我仍然没有和三哥联系。 转年,军团..系的疯狂扩张终于碰壁。 永不停歇的虫族大军打穿异兽星系的主星,尚不满足,一直延伸外扩,大量被砍下头颅的异兽尸体被倾倒星海,化为太空垃圾。 这些蕴含星能力量的异兽尸体过量堆积漂浮,引发可怕的质变,某个时间段,它们的尸骸互相感染异变,没被军团抽干净的星能暴走,撕裂异兽星系的纬度,形成一个无法关闭、无法控制、无法破解的黑洞隧道跳跃点。 黑洞之门,诞生了。 … 新生的黑洞之门成为异兽群的新繁衍地,它诞生的位置对虫族十分危险,就在虫族使用频繁的重要星际航道之上。 一场保卫战来得猝不及防。 虫族第一军团倾巢而出,所有服役期的军雌都被抽调,包括镇守大后方的主营地守备军。 我在战场上见到了三哥。 … 我们僵化的关系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保卫战缓解。 我5岁开始虫族的第一周期变态发育,那一年起,我就期盼有一天,能和哥哥们一同鏖战星海。 大哥和二哥和我的兵种不同,这个梦想,只有同为战甲兵的三哥能和我一起实现。 当我和三哥一起打过仗后,那点儿因为吵架的别扭,如雪消融,我们和好如初。 但我还是嘴皮子讨欠,关系缓解了,我就是想刺三哥几下。 那时的我年轻,前途风光又是超新星,记忆里强大锋利的三哥,已是我虫生里跨过的一道里程碑,傲慢狂妄在我年轻的躯体里蓬勃生长,令我锋芒刺虫,得理不饶。 我嘲笑三哥:“打完这场,你是不是又要马不停蹄地回去围着那位阁下转?” 三哥没有生气,只是朝我翻白眼:“没有家庭的小虫崽闭麦。” 我呵呵两声:“我就是和阁下结婚,也不会变成你这哈巴狗样。”] 【嗯?】 【米兰阁下:嗯?】 【米兰阁下视角里的约书亚:……】 【好想看这两状态下的约书亚见面,吵架,打起来!】 【哈巴狗,你是在自我介绍吗?】 【不过这个状态下的约书亚是真的狂…直言首都盟是()】 【他有这样的资本,1600年的少将含金量和现在不同,那时候的军团还是军团.系,整个虫族群体都被划分在十大系里,28岁的约书亚换算现在,他已经能当高等军团的总长了。】 【28岁的总长放到现在也是很炸裂的可怕天赋。】 【要不是黑洞之门惊变诞生,现在世上只有一个声音,军团。】 [ 这几年没联系,三哥在战场外,已经有了新的样子。 昔日沉默冷漠消失,他开始变得有些风趣、幽默。 后来,我知道,这是最容易接近阁下们的标准样子,也更成熟、更圆滑、更适合在势力交错的危险境地里生存。 但当时,我只觉得,真不顺眼,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 天哪,你简直连灵魂都被改造了!好恶心! 我感到不可思议、嫌恶、震撼且反感:“你简直被扭曲,那些弱者才玩得小科技到底有什么好!如果没有军团护卫,他们连探索星海深处都做不到!” 我言辞激烈:“你承认吧!你因一个雄虫的蛊惑变成傻…变得愚蠢!你根本不知道你放弃了什么!他们算什么东西能和军团星海相提并论?!” 三哥安静凝视我:“约书亚,你还没有长大。” 我猛地站起来,怒目嗔视:“你看着我现在的样子再说一遍!?看看我的肩章!按照军礼!你甚至要对我下跪问好!” 他笑出声。 我气得要死,他竟然还在笑:“好哇,了不起的华沙少将军,乐意效劳为您效劳!” 他的一句话,令我所有的强调都变成小虫崽的言论。 我狠狠踢了一脚墙壁,踹出个大洞,惊得聊天室外面的守卫虫连声高问长官怎么了? 我把一腔怒火全喷那头,几句话骂得守卫兵缩出去,连呼吸都压抑住。 三哥大笑:“还以为你要踹我身上。” 我瞪着他,抱臂不言。 得了吧,真踹过去,晚上雄父就要打电话过来和我聊天了。三哥不仅被磨去战士的锐角,还学会讨厌的把戏。 我们的聊天到此也进行不下去了,三哥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 “快点长大吧,约书亚。” “等到那个时刻来临,你见识到那一刻,你会知道的。” 三哥的声音轻松又快乐,他真的很高兴:“那滋味,没法说。你会知道的,你的身体,你的思维,你的手指和大脑会告诉你要怎么做。”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交流。 而我的回应是:“放…,滚!” … 再见面,三哥在裹尸袋里。 冰冷苍白,失去所有往日威慑,令我觉得陌生。 黑洞之门保卫战是一场长期战役。 长久镇守后方,活跃于各方势力而不是扛枪打磨武技,死亡当然会提前到来。 我想过这回事。 死亡对虫族来说并不陌生,也并不可怕。 死在战争里更是一种荣誉,最好的荣誉。 因为我和三哥在一个辖区并肩作战,他死亡后,报告单和通知第一时间送到我手上。 翻开报告单前,我的情绪尚且算稳定,这些年来,我送走不少战友,在处理遗体后事方面有经验。 我有点担心三哥死亡消息传递回去,雄父会因为伤心而住院。 我先通知雌父,把这份苦差事交给雌父去转达。 雌父回消息骂我狗崽子。 我啧了一声。 大狗骂小狗,反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