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一道冰凉犀利的嘲讽,众人循着那清越男声看去,便看到个玉质金相的华袍男人。 这男人气场强大,敢嘲讽知府更是胆子不小。 当众被怼,余江脸色难看:“你是谁?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我,闲人一个。”萧沉韫墨眸如森冷断崖,深不可测。 “即是闲人,何必在这里装?”余江瞥了眼衙役,“来人!给本官将他拿下,不准他在楚家灵堂胡言乱语!” 好一通颠倒黑白。 萧沉韫攥碎手中杯盏,茶水从裂缝四溢,冷笑:“我与南巡的钦差大臣是好友,眼下他已到嵩阳,若余知府这般不辨是非,必定告你一状。” 余江知晓朝堂派钦差南巡,却不想已到嵩阳。 他,他他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竟然认识南巡的钦差?! 知晓南巡消息者,大多是政商名流,余江不想得罪这身份未知的男人。 他挤出一丝笑:“公子说笑了,别把事态上升到告状那么严重。本官方才说了前半句,女儿没有继承权,但后半句还没说完呢。” 继而环视四周,冷言道:“女儿没有继承权都是老黄历!腐朽陈规!楚冷曦是独女,子女是遗产第一继承人!你们这些掉钱眼里的宗亲,就别惦记了!” 楚家宗亲气焰被熄灭。 余江顿时对萧沉韫多了无数讨好,擦着汗道:“公子,眼下住在何处?” “隔壁。” “那本官给您送点美酒佳肴?” “不必了。” “哦这样啊,冒昧问一下,南巡的钦差大臣如今住在何处?本官好尽地主之谊,前去拜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