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萧沉韫大掌一挥,女子衣襟半散,香肩如玉,他放下床帐,俯身而去,仔仔细细地轻吻她眼角眉梢,在她锁骨、香肩上开出一朵朵潮湿温润的花。 他素来冷厉淡漠的俊脸,渐渐染上痴迷与贪恋,自甘沉沦地叹道:“我确实贪恋你的美色。” 是毒|品,也甘之如饴。 “从教坊司开始,本王便知道,枝枝的腰,夺命的刀。” “教坊司?”苏南枝忽然起了兴致,抚着他被汗润湿的俊脸,问道,“王爷是何时开始心悦我的?” “……嗯……”萧沉韫仔细回想了下,“本王也不知道。” 她问何时开始心悦…… 如果一定要回答的话…… 便是:情不知何起,自此一往情深。 事后。 苏南枝乖巧的像小白兔,静静窝在他怀中。 他略有薄茧的手,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抚着她脊背,引的苏南枝全身一阵阵细小酥麻。 翌日。 清晨时,苏南枝睁开眼,便看见春盛正端着托盘,脚步极轻地进门,那托盘里装着官袍令牌、官帽玉带…… 苏南枝惊得急忙去拍身旁之人,却发现身侧早已空空如也。 想来萧沉韫半夜早就回了王府。 苏南枝松了一口气,佯装镇定道:“春盛?眼下什么时辰了?” “正是姑娘该去礼部朝会的时辰,再晚半刻便会误时辰了。”春盛端来净水盆,为苏南枝束玉冠。 昨夜……是折腾的有些晚。 萧沉韫几次结束之后,已经快天亮了。 这么算起来,她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 苏南枝端坐在梳妆镜前,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 “姑娘昨夜没睡好?” “春困夏乏,这几日天气转暖,人也软绵绵的总爱犯困。”苏南枝胡诌了几句。 春盛也并未起疑。 苏南枝坐进马车中,身侧是一摞手抄的《礼部章程》,以及一封改过书。 半年俸禄倒是不打紧,反正她也足够有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