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澈哥……你不必担心,我没事。”萧子珊止住随口喊出的称谓,此处都是西戎的眼线,若被发现端倪,对两个人都不好。 苏南澈止住了唇齿间的担忧问候。 萧子珊叹息一声:“明日我大婚之后,你便随着送亲队伍班师回朝吧。大庆才是大人应该待的地方。” 与其让他留在自己身边,她更愿意苏南澈留在京城大展宏图,去开启属于他灿烂的仕途,而不是待在西戎与她一样,平白消耗掉下半生。 下半生的日子,她几乎可以一眼望到头。 她一个人耗光生命就好了,没必要拉苏南澈一起耗。 苏南澈僵在原地,没说话,只是沉默着给苏南枝倒水,习惯性往里面掺蜜饯。 这一夜,他们一个人宿在帐内,一人宿在门外。 无论多不想明天来临,晨光还是在二人的心痛中如期而至。 时间就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带着铁锈,一下又一下地割在心上,拉出血痕,直至血肉模糊。两个人都能清醒地感觉到这股子剧痛,清醒地疼痛着,却又无能为力,直到最后麻木又崩溃,只剩最后一丝理智死死守着底线,好让二人都不能越界。她才能理智地嫁给拓跋宏。 中午时分。 拓跋宏随意地穿着新郎官喜袍,从人堆里疾步走来,将穿着大红嫁衣的萧子珊抱起,然后大力地抛向空中—— “嗷呜!” 众人吹着口哨,扯着嗓子起哄! “亲一个!” “大皇子亲一个!亲一个!” 拓跋宏回到西戎后便不修边幅,络耳胡如蜘蛛网般打结,头上编着辫子,大笑着掀开萧子珊喜帕,直接当众强吻上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