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被这么一瞥,拓跋宏浑身一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侄子这就去。” “嗯。”云亲王淡淡地点头。 拓跋宏没好气地走出议事毡帐,去找了萧子珊。 自己那位叔父也真是管天管地管人拉屎放屁,管得太宽了些,连他是否要去探望萧子珊都要管!那贱人有什么好探望的? 死了不是更好? 也不知道叔父和那萧子珊究竟有什么过往,值得叔父这样。 难不成,二人之间有猫腻? 拓跋宏心气不顺地踹开房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瞥向病榻上的萧子珊,目光冷幽幽的,像一匹要吃人的狼:“你和叔父,究竟是什么关系?”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质问,萧子珊微微一怔,连忙道:“我与云亲王从未见过面。” “从、未、见、过?那他为何如此袒护你,对你关怀备至?”拓跋宏指着方才云亲王命人送来的各类滋补药物,忽然面色阴鸷地疾步走去,粗壮大掌狠狠掐住萧子珊脖子,咬牙切齿地警告, “虽然老子对你并无半分兴致,可若你胆敢当着大王妃,又背地里去勾搭叔父,给老子戴一顶绿帽子,老子会把你五马分尸,再把你的头锯开,挖出脑髓喂鹰隼!” “唔!”萧子珊呼吸不畅,在那双绝对强有力的铁手下,险些窒息,脸色一度苍白如纸。 见女子快被掐死时,拓跋宏松手,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嘲讽道:“你是个会下蛋的母鸡,能干啊,没想到那夜不过一次就怀了。这孩子就是你的保命符,否则在西戎和大庆开战时,你就该死了!就该杀你祭天!” 拓跋宏力气之大,仿佛要生生拽下她一块头皮,萧子珊疼的冒出了眼泪儿花,泪眼婆娑,饱含痛苦:“妾、与、云亲王、清清白白……” “大庆女子和西戎女子就是不同。大庆女子娇弱的像朵花,西戎女子热烈的像美人蛇,你这幅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怜模样,真是让老子想狠狠蹂躏你一番,想听你哭的更惨,若不是你有孩子,你就完了。” 拓跋宏压在萧子珊身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锁骨,硬生生咬下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肉,呸了出来,警告道,“最好别让老子发现,你和叔父有半点纠葛!” “滚吧!滚出大军去治病!别在老子面前碍眼!” 拓跋宏指腹摸了摸唇边的鲜血,那是萧子珊的。 他回了先前议事的营帐中,还得开口,就听见云亲王淡淡地问道:“如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