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周安将金钱君子提起,让其双脚悬空,微笑道:“毒这东西,我用的还很好,那么现在该我给你选择了。” 周安和金钱君子的打斗,自然是引起了注意,尤其是二十米高的圣灵邪魔体,要想不引起注意那才是假的,所以魏公公就当先赶了过来。 但现在已经知道了,就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现在,怪只怪自己太过自大了,仗着自己靠着岁月,达到了一种伪登天境的境界,就目中无人,想要在把那些同伴放出来之前,先立一波大功。 所以周安现在,真的想两耳不闻窗外事,先把技能给肝上去再说。 “这是什么古怪的能力?我活了这么久,竟然都没有见过?” 只要粘到这金钱网上,别的不说,顷刻之间,便会被割据成数不清的碎块。 金钱君子只感觉汗毛炸裂,浑身上下一片冰冷。 周安现在先没有肝技能,而是在想着,自己或许可以两头操作。 唯独周安的脸色,越发古怪起来。 金钱君子看着魏公公,身体抖得更快了。 金钱君子看着钱币上的裂纹,随后把刚才的心思,全部收了起来。 每一个圣灵邪魔体,也都挥出乌青色的刀光。 周安当时就猜测,应该是诡钓这个技能的等级太低了。 现在看来,好像还真是他钓的。 尤其是感觉到黑色长刀落下来的风之后,抖得更剧烈了。 每一把刀的刀尖之上,全部直指天空,数不尽的乌青色刀光,每个影子加上周安的动作,在刀尖之上绽放。 被周安钓出来之后,又去找周安,这不是作死又是什么? 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待着,然后找一找他们当初开辟的空间,把那些人全都放出来,然后再一起谋划后面的事情。 当然,这一切要看诡钓达到质变之后,有没有他想要的属性。 而由于这里还有一些骚乱没有平复,所以总司也就暂时留在这里,先带领一下这里的业务。 他突然觉得,自己今天的这种行为,真的有点作死。 现在已经到了深夜,周安也很好奇,金钱君子究竟是从何而来,并且带着什么秘密。 当这句话说完之后,魏公公和总司齐齐转过头来,用一种夸张的眼神看着他。 魏公公回答道:“就是经过漫长岁月,达到的登天境界,虽然也算是登天境界,但是被人瞧不起了,因为这种纯粹就是为了活下来,延长寿元才这样做的。” 说着,魏公公来到这金钱君子面前,也感受到了金钱君子身上的岁月感。 周安又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之后,总司扫了金钱君子一眼。 离开了镇诡司之后,周安就带着黑玉,一路回到了自己家中。 魏公公领头,身后跟着好几个皇宫内的太监,从天空中落下。 周安打算明天叫恒通商会的人,过来修补一下,今晚上就先这样将就着。 他抬起右手,右手之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金钱,汇聚成两副手套。 地面,被摔出了一个大坑。 毕竟这是周安。 当然,这种新手保护期,也相应的加长了。 里面的装潢和大楚国没有区别,周安也是镇诡司的司京,所以他在这里,也是方便的很,而且还非常的熟悉。 害怕周安一刀下来,把自己的项上人头给割了。 但不到危机时刻,是绝对不会使用的,因为每一种手段,都代表着一种代价,而且是不能承受的代价。 周安伸出手,捏住金钱君子的脖子,淡淡的道:“很痛吧?” 魏公公眼中露出感兴趣的神色:“百国之战还有残余,有趣,实在有趣,咱家在年轻时,就曾经想过,要是生在百国之战,能够会一会那些高手,那该是有多爽快。” 现在,要真给金钱君子一个选择的机会,他绝对不会过来,他会选择先溜一步。 金钱君子被周安踩在泥土中,只有半张嘴能动,但他还是大声的说道:“我说,我全都说,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说出来。” 至于金钱君子,也被他们带走了。 肝兴风作浪的同时,再将储存熟练度用在诡钓上,等到兴风作浪达到质变之后,诡钓也能提升到一定的层次。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愤恨之色,可是除了愤恨之外,他根本就无力反抗。 金钱君子今日想通了,周安这个人必须得死,绝不能让他活着。 至于所谓的代价,哪有保命重要? 没有任何犹豫的,金钱君子就推动了体内的炁。 前世,那些钓鱼老哥,周安才是觉得最离谱的。 没多久,惨叫声就传了出来。 哪怕是丝线割不开敌人,这金钱碎片落下之后,也会将人困在里面,逃脱不出。 周安淡淡的摇了摇头:“你甚至连让我出锅的资格都没有,你不配死在我的锅上。” 周安想到这里,轻轻咳嗽一声:“如果没猜错的话,你们说的那个高手,应该就是我。” 眨眼之间,这些碎裂的金钱,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化作数都数不尽的碎片,蔓延在天空之上。 随后,周安和魏公公等人商量了一下,魏公公与总司就离开了,打算把这些事情往上面通报。 他感觉,自己每天就抛一杆,其实只能算是个新手。 地牢内负责刑罚的牢头,此时已经准备好了。 “他难不成是某个老怪物,通过某种方法,活到现在的?” 只要把这里稳定之后,就会有新的人过来。 现在就到了危机时刻,也到了该使用的时候。 不过这玩意儿能把人都给钓出来,就有些离谱了。 到那时候,他再使用其他的手段,将困在里面的人杀掉。 金钱君子倒在地上,身体时不时的抽搐一下,脸上是一片绝望之色。 虽说金钱君子自己也清楚,自己这个普通的登天境,其实有些名不符实。 这在百国之战里面,也算是恐怖的刑罚了。 金钱君子想要挣扎,但每当他挣扎一分,便觉得身上的伤口传来麻木之感逐渐加深。 若是提前没有知道的话,或许没有什么问题。 活了这无数个岁月,虽说是苟延残喘,但终究是活过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