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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丽：“不为什么，心情不好想出去走走。”

    你不会请年假呀？哪怕停薪留职也行呀。

    不过牛丽不想说，徐松也不会追问，就回了一句“一路顺风”。

    一直到中午，牛丽都没有信息过来。

    徐松反而忍不住好奇心，给张雪发了一个消息：“小雪，牛丽辞职了？”

    张雪秒回：“是么？我还不知道呢，我问问。”

    不一会儿，张雪就回了消息：“我问了赵姐，没想到牛丽真的提交了辞职申请，但事情现在并没有公布，因为领导们都还没签字呢，大概是吴清明还在劝牛丽。不过师父，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松不由感叹：赵姐的八卦群真是强大呀！

    “我是牛丽告诉我的。”对张雪，徐松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这可是完成了拜师礼的徒弟，在龙国这个习俗里，除了直系亲属，就这种徒弟最亲了。

    张雪：“那她告诉了你原因吗？”

    徐松：“我要是知道原因，就不问你了。她倒是说心情不好，想出去旅游，谁信呀。”

    张雪：“不过这倒是好消息，没有牛丽，吴清明就是没牙的老虎，不足为虑了。”

    其间，张雪陆续给徐松发来了几条关于牛丽的消息：一是牛丽下午来上班了，不过是在进行工作交接；二是牛丽脸色很憔悴，像是得病了一样；三是赵姐打听到，吴清明下午在总部办公室发了一通脾气，好像说，之前在家里，牛丽和他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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