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而此刻冬青此刻代表着庄婧溪,吩咐人直接将那些个刁奴扔到了庄府跟前。 这些都是庄府的老人了,直接被五花大绑地这样扔出来,着实是唬了所有人一大跳。 庄崇山有事外出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庄府的阍侍只能将此事匆匆禀报给了赵惠兰。 赵惠兰听见庄婧溪的丫鬟居然敢来庄府闹事,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她匆匆赶到庄府门口,果然就瞧见了冬青冷眼打量着她们庄府,那眼神,就跟在打量什么不值钱的赔钱货一样。 赵惠兰直想叫人将冬青拉下去乱棍打死。 但她到底还是忍住了,先是给冬青行了一礼,才道:“冬青姑娘怎么来了?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因着冬青代表的是庄婧溪这个郡主,所以赵惠兰再如何愤恨,也得将该行的礼和面上的礼数做完了。 她扯出一个笑,只是神情怎么看都扭曲僵硬,“府上的人不懂事,瞧见姑娘来了,竟然也不将姑娘请进去,我在这里向姑娘赔个不是,有什么事,咱们进去说吧。” “在这门口说话,没得让人看了笑话不是。” 四年前,瘦的跟跟葱一样冬青跪在她面前,将头都磕破了嗓子都哭哑了。 就为了求她顾念一点母女情分,别在庄婧溪重病之时将其送到郦阳去。 那时赵惠兰不为所动。 甚至嫌弃冬青不像话。 如今风水轮流转。 是赵惠兰见了冬青后,卑躬屈膝低三下四。 只求冬青顾念着往日里的情谊,给庄府留几分颜面。 可惜,就像四年前她铁石心肠,不顾庄婧溪的身体非要将庄婧溪送走一样。 冬青也不会因为庄府本就没了好名声就决定心软一回放她们一马,给她们留些颜面。 冬青冷笑着,视线落在赵惠兰身上,“不必了,府上奴才不懂事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真要这么算起来,我光是听庄夫人道歉,得不吃不喝不睡在这听到明年去。” 依稀记得,四年前的赵惠兰,还有几分雍容华贵的主母风范。 那时候她那张脸假装起慈悲来,还是能骗不少人的。 可是现在,赵惠兰的鬓角已经生了两根白发。 脸颊瘦削颧骨高耸,一双眼睛里是盖不住的凶厉与疲惫。 与那些整日自怨自艾,怨天尤人只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她的泼妇无甚不同。 冬青突然就觉得怪没意思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