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哈桑在审问布里奇特·毕肖普的时候问“你否认自己是女巫,那么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女巫?” 毕肖普没有反应过来,哈桑又问“你不知道女巫是什么,又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女巫?” 布里奇特怒了,她大骂道“我过我是女巫,我马上会让你知道我的力量!” “你在威胁我吗?”哈桑问。 毕肖普没有回答。 “我不会忘记你刚才说的。”哈桑看着书记“请确定记录了,你知不知道其他人已经招供了。” “我不知道。”毕肖普疲惫地说。 “哎,你撒了个弥天大谎。”有两个男人气急败坏地说“我们已经把大部分事情经过告诉她了。” 毕肖普倒是没和玛莎·科里一样说“你们既然要绞死我,还找那么多理由”,或许她只是想回牢里一个人清净地待一会儿,远离这个充斥着威吓、尖叫、争吵、责骂、咆哮、辱骂的“理性法庭”。 伽利略也曾经被宗教审判所审判,因为他使用了哥白尼的逻辑,这是什么意思呢? 经院哲学动不动就用逻辑辩论,这是和现代物理理论和实际结合求解是对立的,不过天体运动可不是“两个铁球同时着地”那样能轻而易举试验的,人又不是阿特拉斯,能举起一个地球。 通过托勒密和哥白尼的辩论就像是一个问题的两种判断,一个真一个假,然而不论他们如何辩,他们都是发现者,设计这个体系的都不是他们。 哥白尼物理学和哲学的一条基本法则是:没有一个观测者有特别的位置。 地心说指的是地球不动,其他行星绕着它动,包括太阳,事实上太阳系也是在运动着的,日心说也是在设立一个不动的天体,不过太阳不是观测者,而是被观测的天体,伽利略以为用数学家说能掩盖过去,但是教会的权威很快就发现了。 他们不支持日心说不代表不懂,尘世已经因为新教徒而乱了,天体秩序要是也乱了,还有什么地方不乱? 哈桑有理由不喜欢伯勒斯,不只是因为伯勒斯是他的前姐夫,还因为这样一个英雄式的拓荒者是个牧师。宗教审判所负责举证和审问的都是神父,不是哈佛毕业的法官。 另外1690年州政府从卡斯科撤走民兵的时候伯勒斯也是一个目击者,正是因为这次调兵才让卡斯科付之一炬,起诉伯勒斯,法官们可以把失败算到他的头上,免除自己的罪责。 曾经有一个问题,国王、主教和富翁让士兵杀死另外两个,然后给予士兵想要的一切,士兵是听谁的? 如今在士兵面前放着这么一枚硬币,它的正面是带着桂冠的皇帝,背面则是十字架,目前它正在不断地旋转,他会觉得最后朝上的那一面是谁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