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在这时候,莎拉·克罗伊斯要求喝水,接着她就昏死在了座位上,她被搀扶着离开后,怀着身孕的高龄产妇伊丽莎白·普洛克特接着受审。 丹福斯也是十二个孩子的父亲,他知道怎么与孩子交流,阿比盖尔被他问得乱了头绪,曾陷入长时间的恍惚。 这时约翰·印第安开始作证,说衣着暴露的伊丽莎白·普洛克特曾经掐住他的脖子。 这是男性指控女巫的特点,总免不了与暴露、诱惑扯上边,就在丹福斯两次问约翰·印第安是否确定她的身份时,阿比盖尔和小安·帕特南一起要打伊丽莎白。 她们在法庭上又抓又挠,后来被治安官给拦住了,就在阿比盖尔的手拂过伊丽莎白的头巾时,阿比盖尔开始痛苦得哀嚎。 有人检查了她的手,她的手指被烫伤了,就像她上次从火里取出木炭到处扔没被烫伤一样神奇。 接着女孩们便跌倒在了地上,她们指着礼拜堂的横梁,伊丽莎白·普洛克特的幽灵,那个男巫的妻子就站在那儿,很快她们发出警告,约翰·普洛克特会让扔暖手筒的约书亚·蒲柏浮空。 也就在那一瞬间,蒲柏真的双脚离地漂浮了起来。 “你要如何解释呢?”丹福斯质问约翰·普洛克特,后者正在庆幸自己先下手为强,在前一天的审讯时控告了贾尔斯·科里用了恶魔之手点燃了他的房顶,现在普洛克特自己成了受审人了。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阿比盖尔就指着两个更年迈的女人说“普洛克特要攻击你们了。” 两个老女人被吓了一跳,接着真的开始痛苦得扭曲了,阿比盖尔这时哭着说“你看,魔鬼会欺骗你。” 丹福斯警告了约翰·普洛克特“在妇女们受伤前,孩子们就能看到你要做什么,你最好改过自新,撒旦不过是在玩弄你。” “我……我没有!”约翰·普洛克特徒劳得向人们解释着“我爱我的妻子,她为了我生儿育女,还帮我打理酒馆和700英亩农场,我为什么要伤害她?” 没人听他的。 “请相信我。”他对蒲柏的丈夫说“只要帕里斯牧师允许我和那个印第安呆上几分钟,我会揪出他身体里的魔鬼!” 还是没人相信他,或许除了一个人,那就是最早被逮捕的女巫布里奇特·毕肖普的丈夫爱德华·毕肖普,他在下午的时候带着印第安回到了塞勒姆村,途中约翰开始抽搐,甚至咬住了毕肖普的肩膀。 毕肖普用树枝抽打了他,约翰很快恢复正常了。 打一顿就能让那些痉挛的人恢复正常,不过除了约翰·普洛克特谁会打那些柔弱的女孩呢? 除了布里奇特·毕肖普,玛丽·艾伦也是最早被怀疑的,审讯她那天的主审法官是哈桑,她原本是被害人,现在又成了被指控的女巫,一如她的主人约翰·普洛克特,那女孩儿把所有的角色都揽在自己身上。 审讯的压力让她崩溃了,她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究竟在哪一边,只是哭着不断道歉,也不知道她冲谁道歉,最终牧师和法官将她带了下去,在牢里呆了一夜,第二天审讯时她就把所有罪责推给了约翰·普洛克特。 他威胁她在一本书上签字,如果不签,下次她陷入水中或者火里痉挛时他就不救她了。如果她暴露了他们,自己将被撕成碎片,还有普洛克特私底下侮辱她云云,她长得漂亮,说这话当然有人信,于是普洛克特就先贾尔斯·科里,成了塞勒姆第一个被指控的男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