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上一次滞留在那个世界里的时候,西弗勒斯就思考过,法国人所说的第三级究竟是什么? 除去了那些华丽的辞藻和激动的情绪,所谓的第三级指的是没有豁免权的人。 封建时代的贵族与神职人员是有一定的豁免权,但却不是所有贵族和神职人员都有,那些没有资格成为国王附庸的穷贵族是没有豁免权的,他们与资产阶级、作家、农民、无套裤汉等一起组成了三级议会中的第三级。 丹宁法官的袍子肩章上写着他的法律生涯座右铭:fiat justicia et pereat mudus。意思是说“让正义实现,即使世界毁灭”。 法国人说盎格鲁撒克逊人在政治自杀,这对于大多数活在体制里,虽然不像顶层那样牟利,却还算遵纪守法的人来说是难以想象的,事实上这一部分人要等到大的动荡爆发时才会察觉到异常。 就像赫敏·格兰杰的牙医父母,当纯血主义者控制魔法部后失踪的人越来越多,并且气候也变得更加诡异,他们也知道有事发生了。 这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换位思考一下,当你坐在统治者的位置上时,你愿意将自己的统治权让出来么? 如果财产和律师可以让自己享受特权,那么也会有人不遗余力得保护这种特权。一个游戏之所以玩得下去是所有人认同这个规则,当不认同这个规则人越来越多了,游戏就很难玩下去了。 西弗勒斯将《独立宣言》的草稿捐给了黎塞留图书馆,他就换取了一部分特权,比如在图书馆里举行餐会什么的,否则馆长凭什么要求他要把个人收藏捐献出来? 法国也是个认可私有权的国家,《拿破仑法典》里规定任何人不得被强制出让其所有权,但是因公用,且受公正并事前的补偿时不在此限。 那个买了英国货,后来被收缴并且销毁的苦主肯定觉得很不服气,“我买东西当然要买价廉物美的,这是市场经济决定的,其他人凭什么谴责我”? 这个可以问法官,他可以作出公正的判决。 大家一起抵制英国货是为了保护本国的利益,换而言之拿破仑的大陆封锁是在打贸易战,当个人欲望与社会法则出现冲突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原本这个事是男人去处理的,但买东西这件事女人也牵扯其中,尤其19世纪工业革命的主要商品是布料,棉花和蔗糖又与奴隶制扯上了关系,想买便宜又好的布就需要奴隶制,这样才能压榨出更多的利润。你不能一边喊着反对奴隶制,一边买那些沾了血的商品。 新的问题出现了,工人的工资只有那么点,如果花更多钱买非奴隶制的货物,那么他自己的可支配财富就少了,在那个每天工作10多个小时,还存在童工的时代让老板加薪? 资本家为了实现自己的财富积累,一不向国家交税,二不向工人支付应有报酬,美国人把权力交给了他们,司法在他们手里变成了“收银机”。在不断消灭底层民众的同时,又不断从别的国家吸走新鲜的血液,以维持那部越来越***化的国家机器继续运转。 就像斯坦福大学的心理学教授津巴多所做的监狱实验,参与实验的实验对象全部都是大学生,只是通过随机方式选了狱警和囚犯,这个实验只进行了5天,平常温文尔雅的大学生在穿上狱警的制服后就变得专横跋扈,而平常个性尖锐火爆的学生在进入囚犯的角色后反而消极屈服,直到津巴多的女朋友出现,才“刺穿”了这些深陷角色扮演无法自拔的人,“典狱长”才叫停了实验。 “进入了角色”的人是分辨不清是非的,这也是邪教对受害者进行精神控制的方式,由于长期的精神奴役让各种可悲的偏见趁虚而入,人们似乎相信他们只有权做法律允许他们做的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