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起乔治安娜的新监护人,首先要提起一个人,玛丽亚·埃奇沃斯,1800年世纪转折的时候她出版了自己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奥蒙德》,紧接着很快成为了明星。与之作为对比的则是她那个吵闹的、红脸、喜欢绕着桌子跳爱尔兰舞的父亲,理查德·洛弗尔·埃奇沃斯,绝大多数人对他的印象是他是个教育家、发明家和一个政治家,是他第一个将电报带到了爱尔兰,但他发明的电报语言并不实用,用他自己的说法,就像是个巨人挥动他的长胳膊,用他笨拙粗壮的手指说话。 很少有人知道他月光社成员的身份,不过玛丽亚并没有将理查德当成英雄、工业领袖来看,上次提起她的父亲时,她还很尴尬,不仅仅是因为他第四次婚姻的妻子比玛丽亚还要小一岁。 讲真的,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当乔治安娜监护人需要一定的厚脸皮,不过在理查德代替乔治安娜签下了那些文件后似乎标志着一件事,法国人不会如谣言中那样入侵爱尔兰,反而是爱尔兰在法国有了一块“飞地”。 乔治安娜完全无法想象波拿巴是怎么和埃奇沃斯沟通的,总之埃奇沃斯是爱尔兰的议员,她希望他知道这么做意味着什么。 也正是因为签了这份文件,理查德成了波莫纳号的新乘客。接着他们出发,从加莱前往奥斯坦德,那里将是他们停留的第一个比利时城市,接着他们就要去布鲁日,再从布鲁日到根特、安特卫普,原本的计划不去荷兰,因为乔治安娜的临时要求添上,祭奠完伦勃朗后就沿着安特卫普去梅赫伦、布鲁塞尔,然后一路南下,返回巴黎了。 波拿巴没有乘船从斯德尔德河出海口前往安特卫普的打算,虽然那样无疑很舒适,但法国的商船还是可以在法国海军和荷兰海军的护卫下继续前进。 她完全不知道他脑子里计划什么,途中埃奇沃斯和乔治安娜聊起了都柏林的风景,准确得说是都柏林新的海关大楼,那是英国数一数二的大型建筑了。 法国民众将用来收税的“城市大门”给拆了,而都柏林却修得无比“优雅简洁”,搬迁海关大楼是税收官比斯福特提出的,这件事引起了很多人的批评。 有人认为比斯福特这是在假公济私,因为他家的联排别墅就在东城,一旦海关搬迁那边的地价就会攀升,还会影响西城的生意。 但是这个法案被枢密院否决了,来自伦敦的否决主要来自诺斯内阁一位叫威尔博尔·埃利斯的人,这个人给的理由也很简单“为什么我们要用纳税人的钱,修一座税收宫殿呢?” 比斯特福只好在伦敦坚持不懈得游说,才说服了“老爷们”同意了,因为旧海关实在太破旧。只是新的动迁方案是四法院楼搬到河对岸的旅馆码头,这个地点原本是规划存放国家档案的地方,然而关键是,这里距离市场区以及埃利斯的地产很近,是埃利斯1738年从叔父那里继承的。 整个工程规模之大让人费解,还有比斯福特的坚持,除了这个大工程外,都柏林还有一个长期酝酿的大运河计划,通过人工水道将香浓河与利菲河连接。这条运河就位于新的海关大楼不远,设有健康步道和娱乐休闲场所,为了美化运河两岸的封禁,还种植了上万颗榆树,并且市内水库上还修了一座很有中国特色的小桥。 第(1/3)页